池畔赏游鱼 发表于 昨天 07:40

22年前因“人体裸模”一脱成名,被丈夫抛弃的汤加丽,现在后悔没

一本由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的写真集,首批一万五千册几天卖光,总销量十五万。她成了全网的焦点,却丢了单位,跟父亲多年不说话。
我只想把话说直白一点:在这里,出名不是礼物,是代价。
她叫汤加丽。很多人记住她是因为那本“尺度很大”的人体艺术写真。点击上亿,搜索每天十万。网络还不发达,人却被推到最前面,所有目光都落过来,像灯一样亮,不管你愿不愿意。
她爸爸是民警,知道后打电话骂她,说丢人。她回家,爸爸避开,妈妈劝也没用。沉默持续了好几年,过节打电话问候,慢慢才缓一点。隔阂没完全消失,就像一道印子,擦不掉。
她的婚姻也被压垮。丈夫沈东是导演,1998年拍内衣广告认识她,后来结婚。起初支持她拍,书一出,圈里人躲开他,工作受影响,家里吵。到2008年三月,十年走到尽头,两人离婚。他再婚,她单身。
成名不等于被尊重。
很多人只看到照片,不知道她的起点。九岁进体操学院,基本功硬,1985年进省队,在安徽青少年运动会上拿了双杠和自由体操金牌,被评为优秀运动员。她后来转舞蹈,考进安徽艺术学院,结业按理该进省舞蹈团,她偏去北京,又进修。舞台练出来的稳定,她当过晚会的领舞,真正站得住。
她碰了影视。演过《康熙王朝》里的紫云,也在《还珠格格第三部》露过脸。都是小角色,不出彩,机会稀薄。她急,想更快被看到,就去做模特,拍内衣广告。摄影师张旭龙找上门,说拍艺术人像,去台湾准备。她答应了。



2001年开拍,几百卷胶片,不停摆姿势,不停按快门。2002年九月,人民美术出版社正式发行《汤加丽人体艺术写真》。这四个字压得住场子,正规,硬。王府井书店签售,人挤人,通道堵住。照片使用道具遮挡关键部位,但尺度确实大。有人叫好,说这是艺术;更多人指责,说不正经。评论区像锅,谁都能丢一句话进去,滚得更烫。
她的工作被烧没了。东方歌舞团的饭碗丢了,剧组邀约变少。她继续演,演《大汉巾帼》,演《风月·恶之花》,没有翻到真正的窗口。2003年第二本《汤加丽人体艺术摄影》出,尺度差不多,又炸一次。2004年的第三本由石松拍。她在采访里一会儿说自愿,一会儿说有被迫。张旭龙反驳,说创意是他设计,她签了自愿的协议。
真相很简单:她用身体赚钱,别人用她的身体赚钱,吵的就是谁更有资格。
争议之外还有一层。出版社把书署名写成“汤加丽著”。张旭龙告出版社,说侵权。最后法院判出版社败诉,赔偿。作者是谁,不只是签名,是权利,是钱,是说话的分量。她也打官司。媒体拿她的照片打马赛克乱用,她告侵肖像权,2006年赢了。赢了不代表轻松,几年拉扯,人被消耗。



插一句硬的:名字被搜索,不算被理解。
那段时间,报摊海报铺满,她的名字上了热搜,记录被刷新。她的生活却在缩小。她在北京住一间小屋,慢慢找回节奏,不再追热度。她对媒体说过,不后悔。她还出了书《写真日记》,拍了纪录片《舞者·加丽》,把过程写下来,拍下来,像是在给过去做一个归档,谁爱看谁看。
她最被大众记住的一个温柔形象,是2005年在《欢天喜地七仙女》里的嫦娥。白衣一身,清冷干净。短短几场,很多人突然发现,她不仅是那本写真里的她。演员没有只在一格上活着,但观众常常只记住一个标签。
社会总爱拿一个标签,省事。
回去看她的路径,很多关键都不是一步一想好的计划。她体操转舞蹈,是一次转身。北京进修,是一次放弃安稳。做模特,是一次试探。拍写真,是一次押注。每一次转弯,都有人鼓掌,也有人骂。她被推着走,自己也在推自己。但无论怎么解释,账单实实在在。丢单位,丢关系,丢婚姻,再从头拾。
选择的成本,比舆论更硬。
网上有人说她开了大陆人体艺术写真出版的第一枪。其实她就是第一个吃到这个果的人,甜是甜,牙也酸。十五万册的销量,是真实的市场反馈。上亿的点击,是真实的好奇。对她来说,这些都不等同于继续拍戏、继续拿到好的角色、继续和家人顺畅聊天。她拿到的是另外一种现实:你被在场了,但不被邀请。



她后来把时间给了教学。舞蹈教室里,镜子、杆子、汗水,都是她熟悉的东西。编舞不多,偶尔接。她回家次数变多,给父母买东西,陪他们坐着聊天。父亲不再提旧事,母亲帮着缓和。亲情不是被一句歉仄就恢复,它需要过节的电话,需要慢慢熬,慢慢消。
这段故事里,最让人刺痛的地方不是照片,是态度。艺术圈有人支持,喊她是探索。社会舆论一边倒,说她不应该。媒体把她当题材,做封面,做热词。出版社用她的名字卖书,摄影师用他的创意站位置。她在最中间,像是一个被谈论的对象,又像是一个无法反驳的名字。她能做的,就是继续活,继续工作,继续把日子过稳。
她不再多解释。她说,那些照片里的自己,美得惊心动魄。她说得直接,不怕你觉得自恋。她只是把自己年轻时的样子拍下来。很多人不接受,她知道。她也知道自己已经做了选择,不能回头。



如果有人问值不值。没有尺度答案。十五万册的销量是一个答案,东方歌舞团工作没了是另一个答案,父亲多年不说话是第三个答案,2008年的离婚是第四个答案。《欢天喜地七仙女》里那双眼睛,是第五个答案。她现在四十九岁,住在北京的小屋,作息规律,打电话回家,遇到学生会笑,会纠正动作。她说不追名利了。你可以相信,也可以不信。但你能看见,她没有倒。
有一条线被她走出来了,很细,很难。不是所谓先驱的荣光,是实打实的摔打。她没有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,也没有把自己说成英雄。她把名字留在书皮上,把脸留在屏幕上,把身体留在镜头里,然后把这些争议留在身后。她还活着,还工作,还说不后悔。



别再替她下结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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