央视镜头一怼,连佟丽娅的粉底都藏不住褶子,你我却看得停不下来——原来明星和我们一样,卡粉、嘴歪、穿错礼服,谁也别笑谁。
那天我蹲在直播间,导播切到特写,佟丽娅眼角的干纹像两条小括号,把她的甜笑框得死死的。
我脑子里蹦出的不是“女神崩了”,而是“原来她也没逃过厦门11月的风”。
风把粉底吹成地图,也把滤镜吹破:我们拼命追的精修脸,在4K里不过是一张加班过度的脸。
那一刻我关掉美颜,手机里的自己好像也没那么碍眼。
蒋勤勤更惨,镜头从左脸滑到右脸,嘴角歪了五度,弹幕齐刷“陈建斌家暴脸”。
我盯着她身上那块麻将牌礼服,忽然想起我妈的桌布,同款花色,铺在年夜饭桌上盛饺子。
明星砸几十万,最后撞衫我妈二十块菜市场货,这笑话比春晚小品好笑。
可下一秒她抬头冲镜头点头,歪嘴酿成月牙,我心脏被掐了一下:原来“老”不是罪,是活人才能拥有的心情。
姚晨出场时我差点没认出来,苹果肌亮得像刚擦的玻璃,46岁硬拗16岁。
我身边的95后同事嘟囔“她是不是打了过量水光”,我摇头,想起我姐去年填充失败,脸肿成发面馒头,半个月不敢下楼倒垃圾。
女星怕老,我们怕失业,一样的午夜惊魂,谁比谁高贵。
易烊千玺拿影帝,镜头扫过他,少年法令纹却深得像括号,把“最年轻的”四个字括进疲惫。
我算了算,他得奖那部片子拍于19岁,拍完后他没停,又扎进三部戏,一年睡不到三百小时。
最年轻的影帝,也是最年轻的黑眼圈代言人。
屏幕外,我表弟正刷考研题,抬头瞥一眼电视,嘟囔“他一天挣我十年钱,累也活该”,说完又低头算微积分,台灯把眼袋照得比千玺还黑。
金鸡奖过后,厦门文旅入账12.8亿,我朋友圈被海景房广告刷屏。
我搜了搜,同一片沙滩,颁奖前淡季三百一晚,颁奖后涨到一千二,还满房。
明星红毯走两步,够我打工半年。
可第二天清洁工扫出三吨垃圾,里面混着印着偶像脸的扇子和碎掉的自拍杆,像一场盛大暗恋的残骸。
我忽然明白,我们追的不是星,是把自己买不起的梦租来用一晚,第二天醒来房租到期。
组委会发话:明年起参赛片得交无修素材,谁P图谁出局。
消息一出,超话里粉丝互甩黑图,笑到打鸣。
我却想起去年公司年会,HR把部门合照修到连我痣都不认识,我顺手转给老妈,她回一句“这谁闺女,真俊”。
要是生活也能像金鸡奖一样强制无修,我大概早被开除出“成年人”行列,可那又怎样,至少我嘴歪得真实,褶子里夹的是昨晚加班的泡面味,比滤镜香。
所以下次再看到明星垮脸,别急着截图做心情包,先摸摸自己的眼袋,它也在偷偷记录你熬过的夜。
镜头不会骗人,它只是把“我们都一样”这件事,放大给所有人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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