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｜清扬
编辑｜清扬
谁能料到，这些年被反复提起的“袁立风波”，其实远没有结束？2017年浙江卫视《演员的诞生》开播，看点与争议齐飞。彼时大张旗鼓的舞台，名头背后的主持张国立、评委章子怡，气场全开。袁立的登场让很多观众重又忆起《永不瞑目》《铁齿铜牙纪晓岚》那些年，她诠释的女性复杂有趣、活灵活现。只是没人料到，一档节目，会让人设、口碑、情感顿时坠崖。袁立卷进风口浪尖时，是真的“情绪失控”，还是全程被有意识地推入圈套？
短短一期节目里，袁立的言行被循环剪辑成了段子。她和张国立的表情管理失败、宋丹丹被她打断发言，章子怡的冷脸点评——镜头切换间，袁立的人格仿佛被拆开再拼接。网络上的舆论雪球越来越大：疯癫？炒作？失控？在一夜之间每条热搜都有她的负面，各种带节奏的截图广为传播，让原本热爱表演的袁立，身负众矢之的。
可当下的定义，很难说就是真相。袁立很快反击，她直接发长文喊话节目组“恶意剪辑”“设剧本圈套”。当时，平台流量大，持反对声音的水花很快被吞没。没有确凿的后台证据，没有话语渠道，她的话像石子丢进水塘，除了溅起一圈涟漪，什么也没留下。当时大家只觉得，袁立或许确实不适应圈里的规则了？
八年过去，2023年娱乐行业洗牌频见，新的矛盾开始凸显。8月1日，袁立选在一个别人没怎么关注的初秋日，重新把争议丢进聚光灯。她这次讲得比过去更细——流程如何让评委安排好情绪走向，张国立与章子怡分别拿着剧本，她沦为现实秀场的“背景板”。节目组的利益很清楚：把演员、评委、剧本和话题合成“综艺爆款”，割一波关注的韭菜。出人意料的是，配合资本运作的并非外人，正是她多年的影视同仁张国立。
金钱与道义之间，张国立选择了前者？八年前他就不是没机会拒绝，但那份几千万的片酬、主持之侠义，被流量、权力牵着鼻子走。站在台上的时候，他本可以一句实话打圆场，也可以当一回“看门人”，可他没有。
反而，当舆论越演越烈，张国立还成了资本掩藏真相的盾牌，“背刺同行”的指控铺天盖地。要说以前，观众提起张国立，想到的是南极考察队勇士、“老艺术家”的勤奋，还有无数电视剧里那个和善又家长里短的形象。可是网络资料也没糊涂：张默吸毒、家暴、被捕，每次惹祸张国立都嘴硬，软化、推脱，拼命保全部分父亲光环。一次次危机公关，观众的滤镜碎了点。再这里，节目组的恶意利用，把这层“德艺双馨”撕得更碎了。
再问“国际章”章子怡。当初节目组给她定位，标准的“教练型评委”，画风是高冷、专注、犀利，一句“你还会不会演？”成了全网热梗。可这事后来被袁立打碎，“章子怡是照剧本问戏，不是真心提问。”看看章子怡彼时捧着三座影后奖杯，把持话语权，观众大多相信她是评审正义的化身，节目组靠她立专业人设圈粉。但事后真相水落石出——她不是“敢说真话”，倒更像“按部就班赚钱”。人设崩塌只是迟早的事？
一些人同情“章子怡拿钱办事而已”，有人不能接受“行业偶像也推波助澜”。有趣的是，八年来，章子怡在国内外奖项增添新履历、各种访谈照常运转。就算这次爆料，依然没人站出来否认——大家都在观望还是怕？圈子里复杂的利害也在这刻，暴露无遗。
转头看袁立，她的事业是实实在在地受了影响。那一次风暴之后，账号接连被封，影视邀约归零，公益之路才刚刚开始。她没去求老同事帮忙挽尊，而是投身到尘肺病患者救助、乡村卫生帮扶。低调地捐款、做义工，做些光鲜外衣下很少人关注的“脏活累活”。用时间和汗水去换取些许信任。天知道有多少病人只是知道她是帮助自己的人，压根就不看演艺圈里的腥风血雨呢！
“不是为了谁，下这个决心，是不甘心被欺骗，也不想再让别人重复被矿资本害。”袁立说这话时，语气平静不催促，并非多伟大，只是实在。说是抗争，也像自保。网络世界波谲云诡，恶意从不会因为你真心付出就消散，反而裹挟着陌生人的猜忌和恶语更肆无忌惮。
只是，有些事也不能全怪资本——毕竟节目的本质在商业，不做话题没人看，没人看哪来高投入？可是，有人什么都答应，观众也不是全无辨别能力！这些年套路一层层翻新，装作“专业审判员”的人，其实同样在演。现实和演技的边界早已模糊，所有人都躲在剧本后面，谁又能说自己没受过一点利益诱惑？
很难说“坚守初心”真的就比赚钱更值得称赞，有些光鲜说不定还真欠点生活的风雨。若正义这样执拗，真相早就浮出水面。可袁立八年后才讲出细节，难道她就没过犹豫吗？谁会喜欢自己成全网的议论对象？有时，她也可能后悔当初不肯隐藏情绪，后悔没学会和这个行业“和谐相处”。但要是一开始隐忍，或许这锅永远都在她的头上。
不少数据都在变。2023年以来，大众对于综艺节目的信任感降低了15％（新华社娱乐调查数据2023年9月），相关话题曝光量也逐月递减。网友急功近利的嘲笑声变淡了，更多人只关注自己生活，新闻成了快消品。这波爆料有人喊有用，有人说无波澜。这又能证明些什么？但风向是真的变了，以前遮在资本下的腌臜事，不再剧本里一包打尽。
如果问张国立还能不能挽回晚节？有人不抱希望，觉得八年后的正义太苍白；可也有人说，人总能改，哪怕一时混沌，也该让他解释。至于章子怡，站在娱乐输出与资本收益交界线，她算是真正的受害者还是造势工具？这问题有点复杂，说不明。
张国立有胜在南极爆破沉勇、一身功劳簿的底气，可当下娱乐生态里，光环很快磨平棱角。袁立的勇气值得注意，但她说的真相不一定全然绝对。章子怡被指责表演化过重，另一些人记得她“敬畏表演”的偏执。大家站在各自的墙根，看这场喧哗的闹剧，不同的人看到的是不一样的图景。
节目继续播，流量考核，浮浮沉沉。有人信，有人不信；有人选择将信将疑。你说正义坚不可摧吧，现实很多时候偏不服从逻辑。袁立一生，经历了拥有、失落、误解、再见证，人生轨迹被综艺的镜头推进倒退，讽刺味十足。张国立的晚年风评，是被多少同行、多少家事消耗的？有几分像自己一手造成，几分像舆论推动？谁都不好拿捏。
立场一变，情绪就全乱了。有人指责资本无情，转头说从业者本该抗拒诱惑；可产业链没资本哪来的蛋糕？总不能让节目制片白卖力，还净想着行业净化。袁立这种“晚发正义”，有的人信她，觉得她太轴，有人说她就是拿旧事博流量。实话实说，她自己大概也没多想。“曝光黑幕”或许只是一种本能反抗，真没那么高远的追求。
事情搅成这样，有没有人能全身而退？历史上相似的戏码太多了。最终的痛苦和妥协都被浪潮推到前台，谁也没法永远站在道德制高点。观众的要求其实很低，就是别欺骗，也别粉饰。真人秀时间久了，套路总会穿帮。问题总是层层堆叠，这一茬结束，另一茬许是又开头。
总之，剧本终归会散，真相不全，众生各安其份。你觉得谁更无辜，无非也只是旁观时个人选择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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